2013-11-02 23:31 点击次数 ：次

异国情调的海湾，沧桑变迁的历史风云，美女如云的传说，俄罗斯的远东城市——海参崴，给了我们极大的吸引。2004年6月，我们从广西动向前往向往已久的海参崴。

　　二毛子

　　在哈尔滨的时候，哈尔滨的导游介绍说，那地方原本是中国领土，后来给沙俄占了，大多数的中国居民被驱赶回来，也有少数的居民留了下来，与俄罗斯民族通婚生育，他们的后代我们称为二毛子，到现在，应该有三毛、四毛了。哈尔滨的导游还说，到了与俄接壤的缓芬河市，由当地的旅行社派一个导游带我们入俄，一般是男性导游，因为海参崴是一个由黑社会和政府共同管理的城市，男导游一般会跟那边的黑道人物关系较好，比较安全。

　　到了缓芬河，导游却是女的，姓S，俄语说得相当流利，在车上她不时介绍一些海参崴的历史，她告诉我们：

　　以前介绍海参崴的时候，中国导游说是中国的领土，俄罗斯导游说是俄罗斯的领土，比较乱，后来两国旅游部门达成一致口吻：在1860年以前，海参崴属于中国，此后属于俄罗斯。

　　那是指1860年沙俄的时候举兵占领，并且强迫中国清政府签订不平等的《中俄北京条约》之后，成了俄罗斯的土地。其实海参崴是沿用中国的地名，沙俄侵占了之后，已经将它改为“符拉迪沃斯托克”，意即“控制东方”，瞧瞧沙俄的野心。俄方现在为了照顾中国游客，在解说中，按照中国习惯还是用“海参崴”的中国名字。

　　在俄方口岸的俄罗斯移民局检查岗，我看到里面的俄方检查员有个象中国人，深圳新闻网，问导游：“怎么里面有个中国人的？”

　　S导说：“不是中国人，那是俄罗斯的朝鲜族，和中国人长相一样，他们只会说俄语，二毛子。大都知道俄罗斯出产美女是世界闻名的，我们把俄罗斯人称作‘毛子’，中国人与俄罗斯人通婚的后代混血儿，称为二毛子，他们当中的女孩也是非常漂亮的，但是如果混血儿与中国人结婚生育的后代，就是三毛，那么漂亮的基因传递下去可能有限，所以三毛并没有二毛漂亮，四毛没有三毛漂亮，依此类推。但是如果二毛和二毛结婚，那么后代还是蛮漂亮的（不知道算几毛了，二毛五？）。

　　在路上S导不断地和俄罗斯接团的女导游和男司机用俄语说着笑话，也不时翻译他们胡扯的话给我们。有一段她说：

　　“刚才我们在比赛讲俄罗斯骂人的脏话，司机没我懂的多，他说我应该是俄罗斯人而不应该是中国人。”

　　到了海参崴，进一个中国餐厅吃饭，餐厅大门口贴一张纸，用中文写：餐厅内禁止吸烟，吸烟罚款100元人民币！

　　导游一再告诫我们，千万不要在室内吸烟，千万不要乱丢烟头，会被警察罚款的。门口果然有一警察，S导用俄语跟他打招呼，相当熟的样子，警察拿烟出来抽，也分了一支给S导，她也点了，吸了几口，用俄语对警察说了几句玩笑口吻的话，警察装傻样用中文说：“听不洞，听不洞！”完了S导告诉我们说：“那警察专管在餐厅抽烟和乱丢烟头罚款的事，他是我同学，我刚才跟他说：‘你抽烟，罚款！’他说：‘听不懂，听不懂’”

　　我们疑惑：他是你同学？

　　S导说：是“啊，我在海参崴生活了8年，后来才回中国工作的。这有好多人是我同学。”

　　我们问，你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，饮食习惯吗？

　　她说：俄罗斯老太太刚把我从中国缓芬河接到海参崴的时候很吃不惯，老太太一到家就说我给你做好吃的，就拿了个面饼夹些肉肠涂些酱料给我，我咬了一口，真难吃，含在嘴里吞又不是，吐又不是。俄罗斯人吃米饭，是吃半生不熟的，他们觉得那样才好吃。”

　　后来还见到无论去到哪里，总有不少的俄罗斯人跟S导打招呼，赌场里看场的满脸横肉的保镖、俏丽的发牌手、酒店保安、酒店服务员她都可以插诨打科，俄罗斯人都叫她“大娘”（音），她说她俄文名叫“丹妮”，俄语发音有点象汉语的“大娘”，我觉得她是故意避开“大娘”的发音，其实音译为“丹妮”并不太接近，应该译作“达妮娅”才更接近。

　　在酒店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，有好几个团在酒店大厅等候办理，S导和其中一个团的有点漂亮的女导游相逢并热烈地拥抱，用俄语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，S导告诉我们：“这是我妹，亲妹，我俩同在缓芬河市XX旅行社做导游，经常来往海参崴。”

　　我们问：“你们姐妹见面，怎么还说俄语啊？”

　　她俩说：“我们日常用语都讲俄语，不讲汉语，我们全家人在中国缓芬河的家都讲俄语。”

　　游览的最后一天俄罗斯导游带我们到一个意大利商店，在三楼一个柜台我见到一个非常漂亮的俄罗斯姑娘，把导游叫来做翻译，S导见了说：“这是我朋友。”

　　综合以上种种迹象，我非常有理由地问S导：“你是二毛？你爸是毛子还是你妈是？”

　　她诡计多端转了半天眼珠子说：“我是中国人！”

　　美女与俄罗斯大婶

　　未动身前往海参崴之前，有个先前去过海参崴的人对我们说：“上个月我刚从海参崴回来，整一个星期脖子都歪成这样。”他说着做了个很夸张的歪脖子“都是美女惹的祸！到了俄罗斯，你会觉得眼睛不够用，这个漂亮，那个更漂亮，满大街都是美女啊！”

　　前往俄罗斯的路上，S导教我们几句俄语，那颤音特别难学，不过有两个词特好学：

　　“借我十个”——俄语“姑娘”，统称姑娘和一切成年女性，包括我们中国人眼中的大婶、大妈、阿婆之类的级别。

　　“借我七个”——俄语“小姑娘”，一般指年纪较小的小孩子。

　　S导在介绍俄罗斯的时候说：“俄罗斯人以肉食为主，所以他们的营养都很好，这点在女孩子向上表现尤其出，女孩长到12、3岁的时候发育就已经很好，该大的地方都大了，所以说俄罗斯美女多。”

　　街上的俄罗斯美女自然是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，几乎都是相当丰满的，少有“太平公主”，好象和国内正好相反。我拿着DV，自然要把镜头对准这道美丽的风景线。

　　旅行社带去一个意大利商店，说是意大利商店是因为那里有一些意大利商品。我逛到三楼的时候，发现一个柜台的小姐非常地漂亮，身材一级棒，雪肤白晰，眼睫毛又长又弯，完全芭比娃娃的真人版！心动之下非常想把她用DV拍下来，好回去给同事展示俄罗斯小姐动人的美丽，但是语言不通又不敢冒然行事（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为什么不学俄语而学英语），于是急奔下楼去找S导，让她做翻译说，借口说拍漂亮俄罗斯小姐的商品柜，镜头扫到她，就定住了，拍了20多秒，我让S导翻译说：“你很漂亮！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俄罗斯‘借我十个’（姑娘）”，听了S导翻译后她对我笑笑。可惜我没拿相机，要不也要照几张美人照回来。这是一大遗憾，以至于回来之后，我还沉浸在对她美丽的追忆中……如果你有机会去海参崴，如果你想见她，请记住：意大利商店，三楼楼梯（不是电梯）左边第一个柜台。

　　俄罗斯女性，美是一大特色，但是产后肥胖也是世界闻名的。在街上同样随处看到五大三粗的水桶形俄罗斯大婶，绝对超过200斤的，她们走起路来，全身上下都在抖动，国内如果有哪个女人觉得自己胖，出不了门的，到俄罗斯来会有100%的自尊，因为中国女人的肥胖根本不算什么。

　　一说俄罗斯满街美女，可能有人要心动了，要是娶个俄罗斯姑娘做老婆，那该多好。不过请注意，在我看来这里美女与俄罗斯大婶的比例是1：1，据说俄罗斯MM在生育之后很多都要变得非常肥胖，人种原因。这么说吧，与俄罗斯相比，婚前的中国姑娘可能惭愧，婚后的中国女性可是绝对自豪！

　　文明与野蛮

　　先前在网上看过N篇文章，痛举国人出境旅游时带去的种种恶习，为外国人所厌恶：随地丢垃圾、吐痰甚至小便、不分场合吸烟、大声喧哗、“XX到处一游”留字等等。据有人从俄罗斯回来说，旅游商店不怎么欢迎中国人，看到中国游客就挥手叫导游带走。导游也警告说，在海参崴，晚上就不要出去了，如果真要出去，一定要多人一起去，因为常有针对中国人的抢包事件。报载俄罗斯盛行光头党，经常袭击中国人。又耳闻海参崴是个黑社会与警察共同管理的城市，警察在黑社会不危害人民人身财产安全的情况下允许其存在，如此这般，大家心里总有几分不安。

　　初到这个城市，首先感受到的是欧洲人的文明。进城的时候，路不怎么顺畅，很多外出度周末的人驾车回城，进城排起了长龙，但是相当有秩序，绝没有我们都往前挤，把本来堵的路更堵死的现象。虽然海参崴并不是很繁华的都市，建筑有些年份了，有些破旧，但是街道很干净，没有纸屑，更没有中国第一垃圾——塑料袋。前面已经说过了，我们就餐的中餐馆前居然有专职警察管在餐厅吸烟和乱丢烟头的，想想我们中国要改变这一恶习，还真得设专职警察管乱丢垃圾的，光靠几个戴红袖章的阿姨是不顶事的。

　　商场倒是没有不欢迎中国人的现象，但也不是很热情，有点爱买不买的意思，对中国人如此，对俄罗斯本地人也是如此。这样倒好，中国的旅游商店真是过份热情了，热情得你害怕，云南洱海缠人的商贩、桂林车站拉拉扯扯的拉客仔，都让你觉得烦。商店里并没有太多人，有点冷清，我看到几个女人在买服装，但是她们的说话声非常小，象耳语，对着衣服指指点点。据去过国外的人介绍说：外国人觉得公众场合，说话声打扰到第三者是不礼貌的，在排除时身体触碰到别人，也是不礼貌的。看来的确如此，又是让中国人汗颜。中国人爱热闹，说话声自然大，连我这等特别注意的，进入商店头几句都还是大声的，后来发觉人家说话特小声，意识到自己失礼了，连忙互相提醒：请勿大声喧哗。

　　在“意大利商店”，我要上卫生间，用英语问一售货员：“Excuse me, where is the toilet（请问卫生间在哪里）?”她倒是比我买东西还热情，微笑着挽我手臂带我到楼梯口，指路给我，让我非常感动。

　　当然也有不文明的现象，在制高点的平台上，满地都是啤酒瓶的玻璃渣子，一看就知道是毛子在这里酗酒，然后随地砸酒瓶。

　　如果说，砸酒瓶还只是不文明的话，那么接下来的事就是野蛮了。我们住在当地有名的“符拉迪沃斯托克酒店”，当晚就是酒店门口发生了抢包事件，一女同胞被抢了，刀子还把后背的衣服划破了。当时有10多个中国人在场，但没一个人敢吱声。可能事先大家都听说了这里黑社会横行的事，所以都没有仪义勇士，正所谓强龙也怕地头蛇。我是第二天一早导游告诉我的。我们团里的一个女团员，前年来过一次了，她说她们上次来的时候，在火车站也被一个小孩半偷半抢拿走了个包，后来导游和失主奋起直追，拐了几条街追上了，但还是花了300卢布才把包赎回来。

　　令中国人羡慕的汽车政策

　　海参崴车水马龙，汽车相当多，当然指的是私家车。导游介绍人均多少辆已经忘了，反正一个家庭有2辆是正常的。当地人的收入并不高，大约200美金，合人民币也就1千7左右，跟广西中小城市的情况差不多。但是当地的汽车政策相当宽松，日本、韩国的二手车很随便就进来了，不管是左方向盘或右方向盘，都可以正式上牌，所以街上绝大多数是日本的小车，有左方向盘的也有右方向盘的。常见的俄罗斯国产的车是军用吉普，跟北京吉普差不多的样子。俄罗斯导游奥莉娅说，在海参崴，1千美元就可以买到一辆便宜的日本二手车，贵的是1万美元左右，在海参崴的大学生大多数都是开车去上学的，他们的车一般是1万美元左右的档次。。乖乖，1千美元，人民币不够9千，照这么算，咱们干6、7个月也就够买辆车了，要是中国也有这政策，咱们那地方家庭2、3辆车也没问题啊。可是……中国人的钱太容易赚，都拿去支持德国大众和小日本去了！想起来，就只想骂中国的汽车政策，以至于中国人想车都想疯了。

　　估计1千美元的车，可能要比现在我们国内没牌的垃圾二手日本车还要好一些。象我们那个中小城市，有相当多那种人家的垃圾报废车，右方向盘的，后来因为右方向盘不准上路，又到修理厂改左方向盘，而且交警是不准上牌的，只好拿个假牌装装样子，在本市区内开开，一般没事。交警偶尔也上路查查，真被查到了，赶紧找交警内部的人说情，交个3、5百的，又拿回来照开不误。本身交警、公安就有相当多的人在开这种车子，没点强权背景，买得起黑车，还开不起呢。这是中国汽车政策的悲哀。如果咱们的汽车政策也象人家一样，那谁不自个买私家车开啊，犯得着开公车办私事还得提防纪委的摄像机嘛？！人民群众老在骂领导干部用公车办红白事、公车渡假、公车接送小孩，纪委也拿着摄像机忘得不亦乐乎。唉，靠几个党的纪律规章和纪律的瞎忙乎，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。哪一天政策改成海参崴一样了，你想叫他开公车办私事，他还不乐意呢。

　　扯远了……一想起我们的汽车政策，就扯远。我跟俄罗斯导游奥莉娅说，在中国，买车相当贵。她说她知道，她有个男友在上海留学，“ 中国人拥有一辆汽车很困难”，瞧，连国际友人都这么说。

　　参观商港的时候，我们就看到海轮上一排排的二手韩国大巴，车身上有八卦文。从高处远眺商港，看见岸上排放的二手日本车象甲壳虫一样。

　　海参崴人与汉语

　　之前我们曾问中国导游S导，俄罗斯人怎么看待中国人？

　　她想了一会说：虽然已经不是苏联了，但是俄罗斯人还是觉得他是老大哥。但是这些年俄罗斯经济不行，军工是世界数一数二的，但是民用工业，尤其是轻工，几乎没什么发展，很多工业品要靠中国进口，海参崴也不是发达城市，所以俄罗斯人对中国人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，又当老大哥，在一些小事上又不得不求小弟。

　　可能也有些中国人在国外不受欢迎的例子，但是我们在海参崴的感受，还不至于觉得人家不欢迎中国人。在一个景点参观的时候，有个俄罗斯老头很热情，他自己从另一个城市来海参崴旅游的，见到我们，乐呵呵一定要跟我们照了几张相。奥莉娅是很喜欢中国的，她男友就在上海留学，她也打算在远东大学毕业后，到莫斯科或者中国上海找工作。她说：“海参崴离莫斯科太远，这里很多人没有去过莫斯科，但是却去过很多次中国，哈尔滨、上海。”的确，在哈尔滨有很多俄罗斯人。就象在海参崴也有很多中国人一样。或来旅游，或来工作。

　　奥莉娅说：“我去莫斯科，和当地的大学生交流的时候说自己选学的外语是汉语，莫斯科大学的学生觉得很奇怪，为什么不学英语而学外语？我告诉她们，在海参崴，学汉语更容易找工作。”

　　奥莉娅的汉语老师给她起了个中文名：王菲！不知道香港歌星知道了会不会告她侵权。

　　奥莉娅的汉语水平只能算过得去，一边想一边说，要在头脑里翻译过才能说出来的那种，调子也是带有外语腔的。她说：“晋天你们象港的造车轮也在海参崴，来这里拍MTV，是我的痛学做呸同翻译。”车上的人猜了好久，是我第一个反应过来：“今天咱们香港的周杰伦来，她同学做陪同翻译”，大家才完全明白。

　　在游览中我们遇到另一个团的，带团的俄罗斯导游是男的，估计也是远东大学的学生，我们惊讶地听到他在用非常标准的儿化音给中国游客讲解！象“一会儿”“开门儿”“哪儿”“玩儿”比相当多的中国人还准。我们对他的好感立即上升到国际水平来，跟他打招呼说：“嘿，你的汉语水平真牛B！知道什么叫牛B吗？”他说：“就是真鸡巴好的意思！”我们倒下一大片！连连给他竖大拇指。我们问：“你在学校也是修汉语的？”答曰：“不是，我是自学的。”哇靠！更牛！自学达到这等程度，中国的汉语水平考试机构应该免试给他顶级证书！

　　还有模样挺可爱的几个孩子，在景点向中国客人招手，机械地说着几句话：“你号！照相！十卢布。”

　　购物

　　中国导游告诉我们：在俄罗斯购物，是不需要讲价的，俄罗斯人做生意是实价，如果一件东西他买10块，你还价8块，他会觉得岂有此理，明明是10块的东西，怎么能8块卖呢？那我不是亏了嘛！

　　在海参崴的景点有少数的商贩摆摊出售一些旅游纪念品，多数是苏联时期的军帽和徽章、苏联邮票。如果你真想买的话，我建议在这个地方买：景点的名字我不太记得了，是到一个高地上，那里是个小山坡，顶上没有建筑的，是裸露的石头和土，在那里远眺港口风景。那里有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出售军帽和徽章，他的售价是最低的，好象是80卢布，套装邮票也相当便宜。当然我没买，后来到了其他的景点都很贵，要150卢布。现在想起来还后悔。

　　俄罗斯比较出名的旅游商品当属套娃和望远镜。在中国东北很多城市都买套娃，但是所说有相当多其实是温州货，望远镜也一样，在中国，叫价7、8百，最后是60块左右成交。我们团里有个游客在满洲里国门附近的商店买了一个望远镜，标价就是好几百，结果是80块钱成交，小店老板还装作吐血跳楼的样子。在俄罗斯的“意大利商店”我们看同样倍数的望远镜，要4000卢布左右，按1元人民币兑3.5卢布算，得要1000多元人民币啊！团里有个女的给儿子买了一个，8倍的，1200卢布，合人民币342块。跟另一个在满洲里买的80块的货色一比，才知道什么叫区别！80块的那个温州货，看东西朦朦的，象有一层灰尘，俄罗斯买的那个，非常的清晰。不比不知道，人家那个镜片的水晶含量就是高！套娃的情况也是差不多。

　　中国导游给我们介绍了一些情况：

　　早年中俄开始搞边贸的时候，因为俄方的物资比较缺乏，中国这边用一支老美的绿箭口香糖就可以换俄罗斯一顶貂皮帽子！所以早年做中俄边贸的中国人都发得不得了。现在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。

　　导游还说了件事，挺让中国人蒙羞的：XX牌子的衣服，在俄罗斯是身份的象征，在俄罗斯非常贵！后来中国人把国产的假货弄过去，便宜得出奇，俄罗斯人大喜过望，纷纷购买，结果一洗了之后，缩水了！皱了！俄罗斯人大骂中国人奸！卖假货骗人！在俄罗斯，有的商店甚至挂出“本店不出售中国商店”的招牌，中国货成了假冒伪劣商品的代名词！在我这篇游记中，如果你从头开始看，你会发现我多次提到“意大利商店”，意大利产品在那里，就是品牌保证。中国货，可悲啊，都让些黑心的中国人把整个“中国制造”都丢尽了脸。难怪人家不欢迎中国人，看我们都以什么姿态展现在世界面前了！我们不能说什么“极少数”“个别行为”之类的外交辞令来解释，都知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谚语。害全世界不说，连自己也害了，奶粉事件、假酒出命案等等，唉，不说也罢……中国反假冒伪劣产品的工作，如同革命事业一般任重而道远，没有严格的法律和严格的执法手段，made in china 永远上不了档次，光囔囔诚信是没有用的，政府应该拿出更狠的手段来。

　　在海参崴街头的大广告牌大多是电子产品，但全都是日韩品牌占领，东芝、松下、LG，中国品牌一个没见着。

　　色情与赌博

　　在海参崴，色情业与赌博业是合法的，有意思的是，导游说如果你喝醉了，是违法的！因为法律禁止酗酒。

　　俄罗斯人的性观念是比较开放的，并且以拥有情人为荣，越多越表示越有魅力，当然也就是公开的。进境时接车的交通导游（俄罗斯旅行社的导游分交通导游和解说导游）也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，但是象个生育过的大婶，很肥胖。她很自豪地说她有5个情人（我们大掉眼镜，这么肥胖的女人居然……），然后她问中国导游S小姐有几个情人，S导装做苦思状掰手指，说数不清楚了。

　　导游又打个比方比喻俄罗斯男人：工作一天挣到100块钱，他就会想，这够他花3天的，然后3天里他就去喝酒、赌博，花完了才继续工作挣钱。俄罗斯人觉得中国人努力干活、甚至带病工作，多做贡献是不可思议的，那叫笨。

　　比喻可能是夸张的，但是导游总结上述的俄罗斯人观点是：享受爱情、享受生活。

　　观念不同，我不会象卫道士般批判，也不会象自由战士般讴歌。地理不同，历史不同，条件不同，所以观念不同，不见得人家因此如何腐化如何坠落，也不觉得有什么高尚，因为此处省去108字不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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